要不是有阿尔弗雷德在,我就真的一个暴起,指责他阴阳怪气了。

但是我不敢。

余光里,不可避免地会闯入阿尔弗雷德的身影。

他在我的身边停下,慢条斯理地从餐车上端来银盘。

比起秀色可餐的食物,停留在视线中央的那只手要更为引人注意。

阿尔弗雷德又戴上了白手套。

哦,这时候是正经的工作time是吧。

我神游天外,两眼放空,其实已经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阿尔弗雷德放下餐盘,瞧了我一眼。

我盯着盘子,等他迈步去找布鲁斯,好为自己找到一个拯救颈椎的机会。

但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刻走,而是稍作停留。

大概是瞧见了什么,他语气很平常又体贴地询问,尽显疑惑:“您的脖子怎么了?”

我光是今天发的问号,就要比我这一辈子发的都多。

这个问题多荒谬啊。

荒谬到我顾不上低脑袋,震惊地抬头看了问这话的家伙一眼,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离谱。

背朝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向我的方向稍稍俯身靠近,见我终于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不行,虽然这张脸很对我的心意,但现在看到的话,心脏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不受控制地就会想到刚刚在监控的盲区,他压在我身上,一手攥住我的手,一手揽着我的后背,弯腰将头埋在我脖颈边,将嘴唇贴上去的画面。

湿软的

带着一丝刺痛的

生草,我可能真的在阿卡姆服役,这一切估计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快说是我臆想出来的啊!

我视线闪躲,磕磕巴巴:“蚊子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