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想,布鲁斯全程的态度都很棱模两可啊。

这家伙不会在跟我玩诈骗的仙人跳,故意骗人犯错吧。

你小子拿这考验干部?

布鲁斯还在那里凹造型,也不说话。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我只想和阿尔弗雷德待在一起,忘记掉这种需要动脑思考的事情,我有什么错。

刚刚只差一点,就能进一步吃到阿尔弗雷德的豆腐了。

都怪这家伙,让我错失良机。

刚刚那个机会可真的是千载难逢。

布鲁斯那边一直很安静,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不知道是在自己消化着什么。

平和的气氛让我逐渐放下提防,甚至不再因为试探而束手束脚。

迈步走向背着这边的沙发,我懒得绕过去,直接朝沙发背一靠,踮起脚,摇摇晃晃地坐在了上面。

他不说话正好,正好留给我复盘刚刚经历的时间。

结合布鲁斯出来破坏气氛之前的那部分,我有了些新的感悟。

——只要有了好不容易酝酿出的脆弱敏感消沉人设,就算我不小心做点‘揩油的错事’,也会被阿尔弗雷德原谅。

这可能就是成熟男人的大度和关怀。

爱了。

我双手合十,真心地发表着感想:“如果每办一场葬礼,就能让我有一次上手揩油的机会,那么我愿意让哥谭市每天都办葬礼。”

这种不顾所有人死活的大胆发言,成功让那边的布鲁斯咂舌一声。

他终于转过了身,露出了那十分熟悉的、好像在看垃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