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这一刻想了些什么。

很快,布鲁斯终于开了口,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语气表面平静隐忍,实则暗藏玄机:“过来。”

说话时,他的目光牢牢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感觉不对。

傻子才过去。

而且为什么现在的画面,搞得好像我是那个做错了事的家伙。

而布鲁斯反倒是个宽宏大量、忍痛原谅的人?

没人能够PUA我。

你布鲁斯也不能。

我的脚稳稳不动,觉得荒谬地哈了一声,然后抬头看他:“在这里碰到你,该觉得失望的是我,而不是你,布鲁斯。”

“我一直在为了守住我们的感情而努力,所以才会隐瞒事实。是你自己出现在这里,把一切都搞砸的。”

布鲁斯的下颌突然收紧。

那是他在咬牙的象征。

我不在乎。

我的人生态度一向简单。

少问自己为什么,多问别人凭什么。

不要内耗自己,凡事要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

把情绪全部转嫁给别人,自己活的可舒适了。

“我们瞒着你,背着你说话做事,那不都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归根到底不还是在乎你吗?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哥谭市着名反精神内耗大师。

就是我。

大概是这种发言过于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