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陆续发生了些...在那之后,我经常会挂念您的情况,但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够见面的机会。”
他说的是2个月前,埃利奥特夫妇的葬礼。
不提我都快忘了。
“...真的好可惜啊。”我感慨。
阿尔弗雷德一顿,似乎是在酝酿安慰的话语。
但我实际想表达的是,作为那场葬礼人物的主要遗孤,我不得不忙着和来宾客套寒暄,都没来得及和阿尔弗雷德说几句话。
那可是为数不多能遇到的机会啊。
葬礼的全程事情很多,围绕在我身边的陌生人没有断过,但是我依稀记得,代表韦恩家出席的阿尔弗雷德似乎一直在不远处站着,无声地陪伴完了全程。
“您可以常来的,”他侧头望向我,也想到了那个庄园外的牌子,有些无奈,“布鲁斯少爷那几天也很消沉,他也是欢迎您过来的。”
我若有所思。
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稍作试探,掩面,轻声:“没关系的,其实一个人生活也很快乐...”
这句可真是真心话。
但对面的神情很明显,没有当真,反而有些担忧了起来。
能占便宜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
所以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略显消沉地走出几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借此挡住真实的脸色。
阿尔弗雷德轻轻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给出了无言的安慰。
俊雅又绅士。
白衬衫,小马甲,身上有淡淡的香。
胳膊很结实,抱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