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廊重归原状、只剩下我自己之后,看着手里那稍显简朴的信封,我叹了口气。

真的是为了布鲁斯的话付出了太多。

这种精神损失,我一定要等价要回来。

将神奇信件捏在手里,我眼前一亮,有了想法。

...

布鲁斯确实是不让我去韦恩庄园。

从很久之前开始,每每我去他家,都不可避免地会提起些必然会提的话题。

比如说能不能把阿尔弗雷德让给我,入赘到我家,我愿意跪下来求你。

比如说英国来的男人是多么的有魅力,看在我们几年青梅竹马的份上,可不可以把他转给我。

我真的可以为此表演一个阴暗爬行,求你给我。

这样的故事太频繁了。

很快布鲁斯就黑着脸禁止了我的靠近,并在庄园门口立了个牌,上面写着[阿德琳不准入内]。

他觉得我去他家的初心就不够诚恳,只要一出现在他家,肯定是浑身上下都写着心怀鬼胎、图谋不轨、满满的全是阴谋。

这是污蔑。

我做人坦坦荡荡,能多看一眼绝不少看,能多摸一把绝不少摸。

这是明谋。

心情愉悦地从学校逃课,从车上脚步轻快地蹦下来。

无视掉那块到现在还没被撤下的牌子,我哼着歌走进了韦恩庄园。

韦恩庄园地处偏僻,建得也阴森,这种哥特到好像吸血鬼古堡的建筑,并不太得我的喜欢。

要不是有个阿尔弗雷德在,就算布鲁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来一趟。

油钱很贵的。

那种苦行僧一样的寄宿分别生活,时间久了,确实会不知不觉中变得麻木,觉得熬一熬就过去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