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很好奇,五条悟现在的脸跟喜真在一起很不同,“喜真小姐在闲聊时问过我附近有没有好吃的特色甜食,肯定是与我说话时时刻想着您才会关心这个问题。”
“嗯,真会说话。”
父母分居后,从小照顾不成器的父亲,童年一路都在维持父母感情,长大后莫名被卷入、旁观很多次犯罪事件,这种普通人的心思没办法不细腻吧,可是这孩子敏感却不脆弱,身体和灵魂都格外强大。
五条悟没有继续说,晃着腿等待喜真,他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是件喜真对他允诺过的大好事。
夸奖就是五条先生的美德吗!毛利兰有点高兴,因为说了喜真小姐对他的重视就得到了五条先生对自己的态度软化,“您真的很喜欢喜真小姐呢!”
毛利兰更加高兴,总觉得看见幸福的两人她的心情也变得轻飘飘了。
飘了就很容易得意忘形,最近总能接收心声让她对靠自己读懂他人情绪的能力减弱了,于是她在没看清对面男人微变的脸色就没多加思考地发问:
“五条先生为什么会没有答应喜真小姐结婚的请求呢?”刚一说完,她清晰地看见白发咒术师脸上立即出现不满,谨慎又快速地改口:“就是,没有去立刻结婚……”
“这个话题会从你嘴里问出来真令人惊讶,推翻了一开始我对你的胆小鬼的印象。”虽然毛利兰因太过好奇询问他人隐私而羞愧捂着脸,但五条悟的表情却变得带着几分满意和肯定,“因为,前辈那时没有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大家以前常说我是笨蛋,她其实才是笨蛋啦。”
似乎在后辈的口中,两个人都得背上笨蛋的称号才算公平。
「可是,喜真小姐一直在心里为这件事不满,我都听到好多回了欸……」不然她不会失礼到去问另一个当事人,毛利兰挠挠耳朵,什么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