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熟悉的一楼书房,许媚儿和唐然面对面坐着。
唐然正襟危坐,桌上还放着一本笔记本,许媚儿则是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看起来很放松。
唐然努力保持严肃的模样:“昨天的笔录你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吗?”
许媚儿:“没有,都说了没有出门过。”
唐然:“陆怀维昨天也是这么说,可今天又改口了。”
许媚儿:“那是他的事,你应该问他。”
唐然:“他昨天在说谎,你明明知道为什么拆穿他?”
许媚儿:“他怎么样我管不了,反正我从头到尾说得都是实话。”
唐然沉下脸,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不配合,就算是泥人也有了几分脾气:“那你为什么明明和陆怀周结婚了又和陆怀维不清不楚?你这样做对得起陆怀周吗?”
“这和案件无关吧?”许媚儿眉头微挑,她当然能感觉到唐然在谴责她,但唐然说得好像又是现实,碍于人设许媚儿不好反驳。
“怎么无关了?”唐然激动起来,“我可是看过死者遗嘱的,陆怀维的股份比陆怀周少多了,没准你们俩心怀不满,共同谋害了死者!”
许媚儿轻笑:“办案讲究的是证据,高宏没教过你吗?他可是你的上级。”
“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他算哪门子上级,不就是……”唐然蓦地闭了嘴,狠狠瞪了许媚儿一眼,“我就这样,你管我!”
“唉,”许媚儿叹气,表情无奈,“我不是在跟你作对,我的事情都跟你说了。”
唐然:“这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