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延伸出来的血管最粗,如粗水管般大小,还在跳动,显然是活的。
这人头上的墙上印着三个字“血树人”,是它的称呼。
血树人睁着眼,猩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左边,顺着看去,言曦就见个瘦弱的男人,他的四肢被血管牢牢缠住,动弹不得,脖颈上有一个伤口,一根稍细些的血管钻入伤口中,伴着血管蠕动,鲜血一股一股流进血管,被血树人吸收。
瘦弱男人面色惨白,表情痛苦,恶狠狠瞪着血树人,尖声哀嚎。
不过,这瘦弱男人也不寻常,他的头颅竟是被切平,没了上半部分,鲜血混着脑浆沿着脖颈往下流,早就该死了的,他却还好好的,还能感受到痛觉。
这场面冲击太大,言曦一时僵住。
看到言曦,这血树人的血管卷起,作势扑来,却在将要碰到言曦时,又慌忙收回。
其他血管随之收回,留出一条路,不过依然残留着鲜红痕迹。
看看静静注视她的血树人,又看看路上嵌在地下的铁门,言曦还是鼓足勇气进入房间中。
走在血衣空隙处,言曦来到小铁门前,铁门不过一本笔记本大小,显然不能进人,她蹲下身,拉开铁门,明显只是个不大的储物空间,里边只有一块工牌。
工牌泛黄,应是有些年头了,上边有证件照,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清秀男人,名字是“李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