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姐早早停下, 掀了最前边一堆杂物的白布,抱出一堆干稻杆往木床走,来回几趟, 木床边已堆了不少干稻杆, 言曦静静看着, 心中有了猜测。
顾浔看了眼干稻草,念着口诀, 手上做着言曦看不懂的手势,很快, 几道黑气从顾浔指尖溢出,往床上那没皮的尸体钻。
渐渐的,黑气将尸体全然裹住,过了估摸五六分钟,黑气才散了。
他又取出一张黄符,递了两滴自己的血,把黄符贴在尸体头上,伴着微淡的黄光,尸体挣扎两下,又没了动静,像是某种古老的秘术,言曦更加肯定心中猜想。
接着,顾浔接过陈姐递过来的干稻杆,直接往尸体里塞,干稻杆轻松塞入,完美与皮肉相溶。
待尸体全身都塞满干稻杆后,他又取来干稻杆在尸体外仔细包裹一层,扎紧,拿过针,将钮扣缝上,成了山下那些稻草人。
陈姐抱起稻草人往房间里边走,掀开白布,放进一堆杂物中,又收拾木床,顾浔并不帮忙,只是在水池旁洗手。
很快,陈姐往木床喷酒精,又铺上新的白色床单,言曦猜测他们应该和上次一样直接离开,然而,她却见陈姐脱下衣物,趴在床上,语气并不自然,“主人,我准备好了。”
看着陈姐那惨白得吓人的身体,听着她的话,言曦真怕接下来会出现晋江不让描写的情节,不过顾浔只是应了一声,又取来手套戴上,拿过工具盒,走到木床前。
顾浔一手扒拉陈姐后脑勺上的头发,一手拿着剪刀,剪刀剪下,又换上镊子,轻轻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