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升拜见师叔!”
司空山里满不在乎地抬了抬手:“不必多礼,以升,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以升对长辈向来稳重,他没有因为老顽童不在乎礼数就草草起身,答话时不疾不徐。
“回禀师叔,昨夜在南溟宫门前,我不小心误入了阵法,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不知为何又回到了白日歇脚的山坳里。”
司空山里听了梁以升的话,飞快的前后之事捋了捋。
昨夜,南溟宫上空的阵眼不知为何会移动,刚好就出现在严谨身边,严谨反应不及被吸了进去。
仓促之下,他一边捞人一边催动严谨身上的衡阳印,严少爷身上的衡阳印没有来得及反应,还是被吸入了阵法。
为了怕严谨出事,自己也被不知名的阵法吸了进去,那催动的衡阳印就落到了梁以升身上,是衡阳印将他带到了这里,这一番误打误撞,实书巧合。
想清楚之后,他此时表现的像是一个关爱小辈的长辈,笑得特别慈祥,一点也看不出对自家高徒的随意敷衍。
“这山坳灵气过盛,昨夜可遇到了什么危险?”
“多谢师叔关心,不曾。”
“那你衣袍上的血迹?”
大师兄看了看自己衣袍上的血迹,解释道。
“我昨夜落到这山坳里,便设了防护结界,衡阳秘法结界,可阻隔人气,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轻易寻不到,这身上的伤是早上与其他妖物打斗时粘上的,就是刚刚的燕雀鸟。”
“如此说来,昨夜我们倒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