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山里站了起来,心中暗自猜测,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也不像是吃过苦头的样子,为什么会被绑住手脚吊在溟虚海?
那溟虚海阴冷至极,不是修道之人踏进,瞬间就会被冻成冰雕,这顾雯顾慕从气脉上来看,分明都是凡人,既然是凡人,他们二人又是怎么在溟虚海阴冷至极的环境里活下来的?
就算这二个凡人天赋异禀,或者走了大运,幸运的从溟虚海活了下来,那他们二人又是被谁丢在了溟虚海?
还有那溟虚海,也是怪异至极,哪里有海水那样的死气沉沉。
司空山里这般想着,一挥袖子抬手撤掉了保护结界。
今日是个阴天,山坳里不见了太阳,还有一丝微风吹过,只是盛暑天气,这一丝微风也是热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闷热。
睡了一夜的薄毯已经被蹂/躏的皱皱巴巴,老顽童也顾不上嫌弃,弯腰随手卷了卷,塞进袖中储物袋。
随后醒过来的就是严谨,他是被活活热醒的,山坳里既没有高床软枕,也没有避暑用的清凉珠,如果不是太累,严皇子大概也不会想到,修行就是有朝一日会靠着一颗大树睡一宿,睡得他头重脚轻,全身哪里哪里都疼。
他一动,顾慕便也醒了。
严谨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顾慕也学着他的模样哈欠连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睡好,哈欠没打完,眼角周围还沾染了一点眼泪。
严谨偏了偏头,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