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变得太快,程琉青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接着傅宴存的话愣愣地问:“为什么还要 查?”
“前年屏疑也有一桩类似的案子,但他们一直压着没人禀报,掌司这几日才看见了以往的大量相似的卷宗,他疑心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奸细组织,都是因为以往不重视如今才会愈演愈烈,便想着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前几日硐城上任的太守遇袭,此事蹊跷,也得一探究竟,这件事本来也是挥庸的本责,硐城离这里也不算远,便想着查完这案子再做打算。”
傅宴存说完又看着程琉青,神色颇为凝重,“所以眼下得继续南下,只是再往南便是邑城了。”
邑城,好久没听见这个地方了,程琉青有些恍惚。
知道程琉青的往事,傅宴存也知提起这个地方便会勾起他的伤心事,连忙补充道:“你不必担心,我们只在邑城停一晚便走。”
程琉青捏着水杯的手骤然收紧,他看着傅宴存竟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说道:“我…我知道了。”
傅宴存又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程琉青,只是这次程琉青偏头躲开了,小声地说:“吃多了会腻的。”
闻言傅宴存眼神黯了黯,放了桂花糕便站起身来,看见程琉青的头都快埋到胸口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哪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傅宴存忙不迭转过身去,就看见程琉青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神色无措地看着他。
“我能不去邑城吗?我不需要回京城…我可以自己回岱镇的。”程琉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