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也不瞒您,这银子是我跟县里兆霖赌坊借的,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若是不想办法弄钱找个营生干,我跟睿哥儿怕是连这个冬季都撑不过去。”柳锦昱跟着道。
姚慧娘以前是南方人,靠着织布的手艺也是见过一些有钱老爷的,知道有些生意人会跟有钱老爷借本钱,但息子可是很贵的,她心里担忧,可两家还不没熟到那份,有些话实在不好说。
“昱小子,婶子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两又年轻,只要踏实肯干,以后的日子指定越过越好。”
“老婆子你这不是竟说废话么,昱小子可是念过书的,本事大着哩,等咱家大石回来,俺看也别回县里了,就让他在家跟着昱小子干吧。”柳喜财说。
“瞎说啥呢。”姚慧娘瞪自家男人一眼,“别理他,想一出是一出,越老越没个正行。”
“俺没说假话,昱小子是个有出息的,咱家大石跟着他干肯定吃不了亏!”刘喜财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再说昱小子做生意也需要个知根知底的人帮趁不是。”
“你这倔驴,人家还没说要雇你儿子呢!”姚慧娘忍不住骂了句。
她打心里有些不赞同这事儿,昱小子那营生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时候让大石回来,万一以后有啥变故咋办?家里男人瘫着,还有几两银子外债在身,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但柳喜财态度坚决,把姚慧娘气不轻。
两人火药味太重,宁睿伸手扯扯自家相公袖子,用眼神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