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又问:“那萧择呢?”
左夜亭皱眉:“我不知道。”
杳杳便不再多问。
能让左夜亭难以评价、甚至不愿评价的人,或许其本身就有点坏吧。
……
次日清晨,左夜亭一行人乘着一辆马车,畅行无阻地出了城门。
马车不快不慢地往前走,张毅坐在外面驾车,杳杳等人坐在车厢里。
左夜亭今日脸色很差,比以往还要苍白。
马车才走了十几里路,左夜亭便突然咳了血。
杳杳以为是他昨夜喝多了酒的缘故,便心疼地给他揉了揉胸口,又用软软的包袱给他垫了个枕头,让他靠在上面睡一会儿。
左夜亭笑着点了点头,便听话地靠在包袱上打盹。
为了不让小左吵到左夜亭,杳杳对正在逗狗的小家伙说道:“小声一点,不要吵着你爹睡觉。”
小左看了左夜亭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他有两个爹。就不能一个当爹,一个当娘吗?
小家伙平日里虽调皮捣蛋,这会儿却很懂事,杳杳让他别吵,他就果真不吵了,只抱着小白球乖乖坐着,时不时往杳杳身上靠一下。
又往前行了几里路。
也不知是路面不平还是怎么,马车猛地颠了一下,又骤然刹住。
杳杳急忙将小左搂到怀中抱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