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左夜亭转身就要离开,徐老急得大喊:“王爷!王爷——”
再也没有得到左夜亭的半句回音,只见房门很快被关上,徐老听着动静,知道门被落了锁,他已然沦为阶下囚。
……
“王爷,人就一直那样锁着,还是?”
主仆二人一起走出关押徐老的院子,齐悦突然在左夜亭身后发出这么一问。
左夜亭神色平淡,言语中也不带情绪:“先找个温和的法子废了他的武功,待他意志消磨得差不多,就不用锁着了,将他圈禁院中就好。”
齐悦颔首,随即又见左夜亭对他一笑:“这都是小事,你找几个靠谱的人去做就行了,不必你亲自动手。眼下我有件麻烦事要交托给你,这便需要你多多费心了。”
疑惑地抬眸,齐悦道:“王爷客气了,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是。”
“我离开遂州的这半年里,王府中的事务都是徐老在处理,于众人眼中,他算是代我掌权。”
齐悦专注地听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这个情况。
左夜亭继续道:“如今我虽从他手中收回了权力,可我心力不济,不想整日面对一些伤脑筋的事,我想静心休养一段时间。”
没有察觉到左夜亭话中的陷阱,齐悦还是认同地点头:“王爷的身体,确实需要静养。”
左夜亭接下来的话也就变得顺理成章:“所以,我准备花个几日时间,教你打理府中诸事,在我休养期间,由你代我掌管王府的各项事务。当然,你只管处理大事,无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鸡毛。等你熟悉了,日子还是很清闲的。”
齐悦:“……”
“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王爷是打算休养多久?”
“三五——”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