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喊住他:“徐老是急着要去搜我的书房?您第一次来,应该不知道书房的具体位置吧。”
徐老道:“老夫有嘴,自己会问。”
左夜亭又禁不住笑:“何必这么辛苦。您大可以对我严刑逼问,这样或许还会来得快些。”
徐老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走出了房间。
仅半盏茶的功夫,徐老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大匝麻索。
……
徐老极擅缚术,曾有一名刺客落到他手里,那刺客起初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开口交待,逼得徐老亲自动手将其捆制。因徐老的绳法过于诡异,眨眼之间,那刺客便气喘吁吁。不到一个时辰,刺客就被折磨得大喊大叫,哭着讨饶,把自己的底细全给吐了出来,也将整件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而此时此刻,徐老将同样的方法用在了左夜亭身上,走绳毫不手软。
“王爷最好不要白费力气,当心加剧疼痛,自讨苦吃。老夫实话跟你讲,哪怕你分毫不动,半个时辰后也会痛苦难忍、死去活来。既然你不听老人言,便尝尝这磨人的滋味吧。”
左夜亭被缚得难以动弹,整具躯体被拉成反弓的形状,浑身的筋肉都被绷紧至极限,而能够使劲的部位均被麻索加固,他连翻身都做不到,更别说移动半分。
但他仍是对着徐老笑:“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徐老愤愤地睹着左夜亭,他就不信,等他从书房回来,左夜亭还能笑得出来。
“倘若老夫自书房无功而返,希望王爷到时候能够主动告诉我东西在什么地方,并严肃认真地与我说上几句人话。”
说话间,徐老见左夜亭额头上沁出密密的冷汗,心知他根本受不住,这才短短一会儿就吃不消了,若是时间拖长了会是什么样?又念及左夜亭大病初愈,徐老心下更多了一丝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