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听词握紧手里的水杯,“你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僵硬,司芳歇冷了脸,阴恻恻地盯着纪听词,半响后忽又换上笑脸,颇为俏皮道:
“你这么想知道?”
纪听词竭力使声线平稳:“告诉我。”
“因为……”司芳歇故意拖长尾音,“你比纪听训好玩。”
“你肯定不知道,以前你哥哥在我身边的时候,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面上有恐惧,后来的日子里,脸上就很少瞧见那种让人舒畅的表情了。”
司芳歇面上虽笑着,但纪听词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已经冷了下来。
司芳歇:“我丢他进毒潭洞的时候,他会用那双眼睛狠狠瞪着我,倔强,不服输。不过!”
司芳歇一拍手,心情又高涨起来似的:“后来我多折磨了他几次,他就终于知道了害怕了,虽然偶尔还是会跟我对着来,不过总算是知道什么是恐惧了。”
“但是你……”司芳歇看着纪听词,“呵呵呵,要想从折磨人里获得快感,找你这种生性纯良,性格天真的人最合适不过了。你的每一个反应,都是你内心最原始的表现,你不会像纪听训那样,恐惧下还长着獠牙。”
“仅仅如此吗?”纪听词道。
司芳歇认真想了想,随后摇头,“不全是,我之所以会留在大越,不过是为了看一场戏罢了,你只相当于我这期间用来解闷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