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头子盯着纪听词,笑了笑,道:“把他衣服给扒了,老子要好好看看。”
这话引得众土匪起哄声高昂,纪听词颤抖幅度越发大起来,看着一个个淫|笑着靠近来的土匪,终是临近崩溃。
土匪人多,压制已个纪听词实在太轻松,衣服布条撕拉撕拉地被扯下,连同着纪听词绝望的喊声,土匪们兴奋又激动。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啊——救命……救救我……”
很快,纪听词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的不成样,匪头子悠哉哉走过来,说道:“把他按住了,老子亲自来。”
“好勒老大!”
纪听词躺在地上,两只手被人死死按压在头顶,匪头子已经慢慢逼近,绝望踢出去的腿也被抓住,紧接着又是撕拉一声,匪头子顺手将他的裤子撕坏了,残破的可怜兮兮布条挂在腿上。
“不要……放了我吧……放了我求求你……”
凄美的哭声换不来土匪的怜悯,只有更高涨的罪恶心。
匪头子抓着纪听词踢他的那条腿,低头在那光洁的皮肤上亲了一口,坚硬的胡茬扎得纪听词生疼。
匪头子道:“来,叫老子一声夫君听听?”
纪听词哭得快要断气,不断摇着头,绝望之际只得喊着那个名字,“时瑾玄…时瑾玄…救救我……”
匪头子已经忍不住,撤掉裤带准备开干,至此土匪窝里的呼声达到高|潮。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连山的黑幕传来嗖一声,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知道抬眼再去看他们老大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匪头子还大睁着眼睛,脖子上插着一把短刀,显然就是取走他性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