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吗?你父亲素来对本王颇有微词,你猜,这次怎么那么容易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纪听词呆在原地,一时间失去思考。
当今圣上将至天命之年,身子也在繁杂的政务中落下病根。
这种时候,朝中面上安稳,暗里的势力却早已交错涌动。
虽然父亲从不让他参与政事,但纪听词还是知道一些的。
时瑾玄见话奏效,继续说道:“谁都知道,宸王觊觎太子位已久,南安侯府与宸王府关系匪浅,只怕,也是居心不良啊。”
“不可能,我……”纪听词反驳,可此时阵脚已乱,似乎已完全被时瑾玄拿住。
时瑾玄换上笑脸,伸手捏住纪听词的耳朵,轻轻揉弄,他道:“世子不用那么紧张,本王不是说了吗?你我成了亲,就是一家人,所以,我肯定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南安侯府陷入危局的不是?”
纪听词看向时瑾玄,似乎在考量这句话的真假。
时瑾玄又凑近一分,两人鼻尖都快靠在一起,纪听词想往后躲,却被时瑾玄抱住腰不能动。
时瑾玄依旧笑着,道:“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
纪听词等着他的后文。
“只要讨我开心了,我就保你父亲。”
纪听词闻言,脸瞬间就红了,气鼓鼓侧开脸,却已不敢再说‘走’这个字。
时瑾玄撑起头,另一只手还捏着纪听词的耳垂,他慢幽幽的,与方才威胁纪听词的时候仿若两人。
时瑾玄放柔语气,像是在打商量:
“小世子不用觉得这有多难,本王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所以你主动讨好我,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