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淮年几乎快要谢天谢地了。
“也没什么事。”他轻柔地捏着祁绥的肩膀,弯下腰,凑到祁绥的脑袋边,刻意夹着声音撒娇, “哥,祁绥哥,你知道那综艺又要拍吗?”
祁绥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又或者,对方是被某种事情逼迫着用这样的声音讲话。
祁绥一下想到不久之前他接到的来自淮年的电话。
也是这种声音。
难道那个时候淮年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淮年?
脑海中在极速推理,表面上云淡风轻。
“嗯,下午刚知道。”
祁绥还有dj自己电子腕表上的控制钮,打开电视。暂未选择任何频道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各个地区的奇异风景,如同一扇能呕穿破时间与空间的任意门。
祁绥抬眸看着屏幕。
淮年又夹三分: “我有点不想拍了那个了,哥,我能不能不去啊。”
“上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太害怕了——”
“你知道的,我身体不好,又遇到了这些情况。”
淮年演到一边,去看祁绥的表情,瞧他似乎好像注意力都在电视上,咬咬牙,狠加一把油,假装流泪,呜呜哭起来,从后伸手搂着祁绥的肩膀。
这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祁绥的身体完全紧绷。
淮年心中一喜。
来了!来反应了!
这招有用!
淮年立刻把祁绥搂紧了些,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 “呜呜,哥,我不想再拍了。”
带着几分夸张的声音,毫无眼泪滴落感应的肩侧上是少年脑袋沉甸甸的重量。
祁绥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