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秋掩盖着，“问它一点儿小事。”

封越挡住他们出门的脚步，“问我也可以。”

他甚至开始后悔答应鹤秋再也不逼他学习了，这几天他才发现，除此之外，他跟鹤秋再无交集。

鹤秋连着几天在外，他放心不下，但又没有理由跟上，一时间心浮气躁，书都有些看不进去。

“我问问耿天的事，这点儿小事就不用麻烦了你吧？”鹤秋胡诌道，“我觉得他人挺幽默的，想看看我有没有机会。”

封越一口否定道，“耿天不行。”

这就是个借口，鹤秋也没多想，抱着十一想往外走，“我先问问看。”

封越再次拦住了他，“耿天性格呆笨，不懂变通，不适合你。”

鹤秋低头看向他，“你怎么总挑人刺啊？”

“耿天不行，楚九澜你也说不行，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把我之前的话当真了吧？”后半句话被鹤秋及时吞了回去。

他想起封越的身份，早已经决定跟封越减少牵扯，不管封越喜不喜欢他都不重要了。

“我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的人生追求不高，找对象目标也没你这么高，我喜欢跟我一样躺平摆烂的人。你不适合我。”

鹤秋耸了耸肩，“只是找借口不想再学了，没想到这么容易。”

封越没信他之前的话，但听到鹤秋说是不想学习找借口，心下顿时信了八成。

“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感情怎么能成为你拿来逃避学习的借口？”

鹤秋竟从他身上看出了几分怒意，就是分不清是因为他找借口不学习，还是因为他拿告白当借口。

不过这又不重要。

“我是骗了你，但又没骗到手。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鹤秋理直气壮，“这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我本来就不是严肃正经的人，开个玩笑也不犯法吧？”

封越哑口无言，低垂的尾巴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