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竹有些着急,想要马上追问下去,张小侯马上用眼神阻止了他。
这样问下去,人家肯定会有所怀疑的,既然不说,肯定有不说的原因。
不过,这更让张小侯质疑这里的工厂了。
盐的用途虽然很广泛,可这里根本没有交通运输可言,所以农户们制作出来的这么多海盐,都是它们自用?
“爹,房间收拾好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黝黑男子说道。
“去休息吧,明天你们可以附近转一转、看一看,那条路啊,这几天估计都不会显出来了。”老伯说道。
“好。”
张小侯领着华月竹到了屋子的二楼,而那位老伯的儿子,那双眼睛全程都在注视着华月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结果老伯一烟斗打在了他脑门上,训斥道:“看什么看,那是人家媳妇,有能耐你也娶回来一位啊,村口的三丫头你说你看不上,那你去大城市啊,大城市你能做什么,你除了晒盐别的什么都不会!”
“爹,我这不是想留在这里孝敬您吗,我要是去了大城市闯荡,您孤苦伶仃的,我可是舍弃掉了大好生活在这里陪您啊。”老伯儿子说道。
父子两说话很大声,到了二楼的屋子里还能够听见,华月竹听到老伯父子两在院子里斗嘴,噗哧笑出声来。
“他们可真有趣。”
“这个老伯,应该知道蛮多事情的。”张小侯说道。
“您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就是很普通的一位老伯啊?”
“他是一位法师。”
“啊??”华月竹一头雾水。
她可没有看出来那样平凡朴实的老伯哪里像一位懂得使用魔法的法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