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还有不准叫我桶哥,这是什么难听的绰号。”
流浪者皱着眉头推开想往自己身上蹭的穹与三月七,而景元的脸色平淡,看着流浪者若有所思。
“桶哥,你怎么了,桶哥,不过几分钟不见,难道你就忘记了我这个曾经吸收日月精华的白月光吗。”
穹瞪大着眼,一脸难以置信,指着旁边的景元开口道,“那你还记得这个替身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
“喂,你要躲在那到什么时候。”,流浪者啧了一声,回眸对着散兵的方向喊道,发现自己压根跟不上穹的脑回路运转。
一时间竟有一种,你在说「母猪上树」,我在笑「猴子偷桃」的感觉。
还有什么白月光与替身,照这个理,那他流浪者天天在须弥跑步,岂不是很快就能成为一名「壮元」。
“谁允许你这么大呼小叫的。”
散兵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望着两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惊叹。
此时,众人的心理路程如下面所示。
【穹:妙,我感觉我可以获得双倍快乐,但万一流浪者是个「同」,且和桶哥有一腿,岂不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但是仔细一想,三人行也不错,嘿嘿。】
【三月七:是兄弟吗,长得一模一样欸,一二得二,六七四十二,一路算下来,以后都没我什么事,躺平人生就在眼前。】
【景元:很明显后面那个是阿散,嚣张的眼神之中又带着三分清澈的愚蠢,一看就是被穹带坏的,而前面这位,四方嚣张中带着疲惫的光芒,额前发量较少,一看就是时常熬夜写论文的学者。】
【符玄:信鸽和海鸥,为什么我会这么想,一定是将军带坏了我,我就说,让他老人家早点退位,让我还海鸥一个自由。】
【卡芙卡:真的没有人理我吗,我刚才可是爆出了惊天大瓜,来个人理一下我嘛,呜呜。】
望着众人不一致的神情,散兵大脑飞速运转,最终指着流浪者对大家说,“这是.....是我的.....我的弟弟。”
“叫「阿流」,多年前,一场大火燃烧了我的家乡,十二个强盗一脚踹开我家的大门,慌乱之中,我被迫与阿流分离。”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因为他从小脑子不好,也不愿吃钙片,于是导致骨质疏松,精气外泄。”
“刚才我感应到他的存在,这才离开一会。”,散兵说的振振有词,要不是流浪者知道自己脑子没病,没准就相信他的鬼话。
但是奇怪,之前没发现,少年没有了龙角与龙尾,居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都一样。
这难道就是「平时世界」概念中提到的另一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