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哥,这里。”
“对面的桶哥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三月七一脸笑容,挥舞着翻着白眼的谛听,朝着散兵唱着歌。
散兵习以为常,摆了摆手,走了过去,刚想询问一句,有没有什么异常。
只见三月七眼眸一眯,围着散兵转了一圈,粉色的瞳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
“桶哥,是错觉吗,你好像变顺眼了许多。”
“真奇怪,以往,应该是嘲讽值拉满才多,等一下,让我擦一下眼,我可能还迷失在噩梦之中。”
“是吧,三月七,我就说这样,桶哥还扁了我一顿。”,穹立刻举起双手赞同,含着泪申冤,幽幽地看了散兵一眼。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他以往怎么了,不就是嘴臭了一点,腹黑了一点,内心戏多了一点,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哪点让人不顺眼。
诽谤,这就是诽谤,这和博士卖西瓜,富人却说这是冬瓜,但其实全是傻瓜有什么区别。
散兵一噎,嘴角一抽,面色冷淡,“走了,去长乐天。”
冷哼一声,散兵双手负在身后,冷漠地远离了三月七与穹,萧瑟的冷风吹过,少年的背影沧桑之中透露着一股凄凉。
正是夕阳西下,谁上厕所不带纸,断肠人在天涯。
“穹,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话说「顺眼」这个词是贬义吗。”
“三月七,我觉得问题不在「顺眼」这个词上面,而在于桶哥的心态。”
穹一本正经,从怀中拿出一面镜子,展示给三月七看,然后讲解道,“一个人的心态反应了一个人对于自己与外界的看法,甚至干涉到自己的外貌。”
“比如,我今天看了一段黄段子,内心激情无比,于是一照镜子,发现小脸通黄,气色亢奋,帅了很多。”
穹微微一笑,对着镜子嘴角一勾,但忽然眼眸低垂,面色苍白,语气悲伤,“但是突然,我发现黄段子变成了现实,且自己就是那个受害人。”
“于是心态崩溃,这样人就会变得不想照镜子,并认为自己很衰。”
“所以,说了这么多,和桶哥到底有什么关系。” ,三月七摸着下巴,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