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姝要来了雪代的药箱,翻弄一番后,没有任何收获。
今天是朱文姝特意摆脱她跑一趟的,雪代生怕自己耽误事:“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只夸了我很白,像猪皮。”
这真像精神病人说的话,朱文姝琢磨片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深意,于是问雪代诊所里有没有什么猪皮制品,上面是不是有什么暗号。
雪代答曰:“无。”
慎重起见,两个人把诊所翻了个底朝天,到了第二天黎明,确定整栋洋楼里连块能吃的猪皮都没有。
朱文姝决定再次去藤原家时,问问“笹子”毓殊,她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真真假假假亦真。“笹子”疯了是假,但毓殊冻到腿风湿是真。
毓殊摸摸自己的脸……有点毁容,说不心疼是假的。
可她与藤原笹子只有七分像。笹子的脸要比她宽一些,嘴唇也更厚更性感。毓殊只能假装茶饭不思饿瘦了,加上“肌肉萎缩”、红斑冻疮让脸看着有些变形也是不错的幌子。至于嘴巴嘛,冻疮好了又起了火泡,嘴唇周围红烂一圈,一般人也不大在乎她原来嘴巴什么样。
“外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内核。现在藤原龙一对我是他女儿这件事深信不疑。”刚吃了点早餐,毓殊觉得肚子不够饱,正躲在书桌下啃着朱文姝带来的苞米。
朱文姝坐在地上,她的头低不下去,只能把毓殊的腿垫高,在她那肿得比馒头大的膝盖上扎针:“他是个侵略者,对女儿倒是挺好的。”
“做个侵略他国的魔鬼,和做个好父亲并不冲突。”啃完苞米,毓殊把芯儿塞到朱文姝药匣子底层,“我有个爷爷,他对我们家挺好的,附近的百姓也觉得不错,但是很多人都说他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