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张言长叹一口气,“裴裴在国外的日子挺不容易的。”她又跟谢韫说起裴殊在国外一边求学一边勤工大学的事,说着说着,就顿感自己聊的多余,于是说,“以前的事她有跟你聊过吧。”
“没有。”谢韫接话,“正如你说的,她什么话都藏在心里。”
张言语重心长地让谢韫主动去问。
谢韫了解中的裴殊怕是问也不说,整一个没长嘴的家伙。
不过,现在没长嘴的裴殊突然长嘴了。
思及至此,谢韫闲话一般,问张言有没有发觉裴殊跟以前不一样了。
张言很干脆地给出答案,“没有,一如既往的老样子。”说着一笑,感慨谢韫能跟裴殊那样的闷葫芦结婚,一定很爱。
这话让谢韫心虚地喝口水,调侃似的说她看中的是裴殊的钱。
张言哈哈一乐,全当谢韫是在说笑。
礼拜六那天,谢韫看着准备出门的裴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你今天要忙什么?”
裴殊一边换鞋子一边说:“今天有场考试。”
“考试?”谢韫追问,“什么考试?”
“按摩师资格证。”裴殊没再隐瞒。
谢韫眨巴眨巴眼,“按摩师资格证?”说着不禁一笑,“你……别太离谱。”
裴殊微微挑眉,“我是认真的。”
“所以你离开公司就是为了当按摩师?”谢韫不免费解。
换好鞋子,裴殊站起身,勾了勾唇角,“干嘛装傻,你明知我是为了什么。”
谢韫略微清了清嗓子,有意装傻,“谁装傻。”又说,“谁知道你为了什么。”
“为了你。”裴殊直截了当。
谢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