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学院的时候,她和小伙伴们经常会跑出去在这样地街头巷尾跑来跑去的玩耍。
虽然那是国外,但全世界的平凡人生活的地方都差不多。
谢韫听完,眉头皱起,半晌说:“全世界的人贩子都该死。”
她听来的是裴殊几个月大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转手卖到了国外。
具体是怎样的故事,谢韫从没问过裴殊。
老实说,她对这个“裴殊被拐卖”的故事存在很多疑问,但是,拐卖本身就是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恶毒事件。
怎么会有人如此丧尽天良,要拿别人家的妇女小孩换取价钱?
像裴家这样的家境,寻找一个孩子都花费了十五年之久。
想想有多少个普通家庭穷极一生都没办法找到被拐卖的孩子。
“人贩子确实该死。”裴殊说着不知为何自嘲似的笑了下,“但有的孩子是父母亲手不要的。”
“嗯?”谢韫抬眸看她,接着点下头说,“确实,是有这样的孩子,真可怜,有些父母真的很过分,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生下他啊。”
裴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慢悠悠吃着谢韫吃剩的饭团,没有说话。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今天的约会也到此。
回家的路上,裴殊提议以后她们俩可以像这样经常约会。
谢韫笑笑,没拒绝也没答应。
孩子12周的时候,康美琴买了好多东西,谢韫惊呼,“妈咪,你是把婴儿用品店搬来了吗?”看到谢振理买的衣服,又惊呼,“老爸你是把婴儿服装厂搬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