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打明的离间之计，巴鲁心想，大端人最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什么名声之类的，他就不信，如今这个小丫头被他扣上了妖女的称号，元宁还会无动于衷？京城的百姓还会无动于衷？

流言更能杀之！

他就不信了，今日的事情毁于这个小丫头之手，加上他所说的话，会不让人产生别的想法？甚至，若是传到了大端的皇帝耳中，说不定更会忌惮江家！

哪知元宁毫不在意的玩味一笑，“孤陋寡闻，那不是妖术，那叫方术！古往今来，能够修习方术的多是聪慧之人，更甚者多是大能者。我大端有这样的女子，该奉为神女才对，岂能称之为妖女？”

说着，元宁见巴鲁变得铁青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你那点聪明自以为聪明，在我们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你问问江家阖府上下，会有人不感激灵慧县主吗？你那些小算盘就不要打了，县主修习方术的事儿，圣上也早就知道。”

皇帝知不知道，其实元宁是不清楚的。

但是他从种种迹象分析到，皇帝应该是知道的。就算是不知道，他也不介意说出来打击一下巴鲁。

“你！”巴鲁一口老血憋在心头，死死忍住才没有吐出来！

从他被小丫头控制住开始，事情就没有一刻是顺利的！老天爷，这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雅儿！”

“雅儿！你没事吧？”

远远的，顾染和江家父子骑马疾驶而来，看到后门处的人纷纷下马走上前来，激动的看向满地的死士，和站在一旁的元宁，还有苏二丫。

江平甚至大步走上前来，细细打量了苏二丫一圈，这才稍微放了心，紧张的问道，“雅儿，你没事吧？可有受伤？你娘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