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珠含笑，心中对苏二丫更是高看几分。

这江家小姐年纪虽小，为人处世却是滴水不漏。今日若是她真的第一个挑了头面，也许其他人觉得没什么，但是连五那性子一定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而现在，有了她的一番话不管谁先挑都不打紧了。

别说连家姐妹和齐小姐，就是连自己也是不缺这些东西的。京中的世家小姐们，只要不是府里极为不得宠的庶女，是真的不缺这些东西的。之所以喜欢，不过也是因为是彩头罢了！

“不成，不成，还是江小姐先挑吧。窦姐姐说得对，你是总指挥，扔球也不是个简单的事儿，你先挑。”连五心里高兴，但面子上还是推辞。她们这些世家小姐，都不是眼皮子浅的，怎么可能别人一开口就赶紧挑东西？

“那要不就让齐姐姐和连六姐姐挑！她们两人忙着挡球，挥着船桨也不轻松！”苏二丫笑得谦虚，反正她是不想第一个挑的，推辞一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些人就喜欢讲究这些虚礼。

这下，就连窦明珠都笑了！

此时，她已经看出来，这江家小姐是真的不想先挑头面。

左凤鸾在一旁看着，但笑不语。

江尔雅的行事出乎她的意料，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就知道，能让她称之为大敌的人，岂会简单了？

“要不，我就来分吧！”窦明珠想了想，说道，“我根据几位的年龄和气质，大致分一下，若是觉得不喜欢，我们再换！”

“这个好！”连五第一个拥护窦明珠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