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泰结账时故意没要找零,老板追出来,格泰搭在他肩上,笑着说明身份。
老板一脸欣喜,他家庭美满又重遇故人,回去又搬了一箱樱桃出来。
推搡之间,大家决定晚上留在老板这喝两杯。
酒过三巡,老板的儿子背着书包放学回家。
老板笑着问格泰:“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背着个书包到我水果车上买番石榴给你妹妹吃?”
老板喝多了,比划着格泰那时的高度,比自家儿子还矮一点。
“现在长这么高了。”老板欣慰的很。
老板醉醺醺地看着桌上的零钱:“有次,你说你生日,想买番石榴回家跟妹妹一起吃,也是给我钱不要找零。我想那怎么行,请你们吃是我愿意,但你买的我怎么能占便宜。但我走不开,怕车被偷了,只能等第二天再给你。正好有人也在我这买水果,还跟我打听你家是不是往那边走,我还想让他帮我把零钱带给你,结果那人奇怪的很,这么点小事还犹豫了半天,最后接过钱,还说什么……就来这一次,以后也不会来了。”
话音刚落,桌上人瞬间酒都醒了。
“您说的这事我有印象,可我没见过谁给我带零钱……”格泰突然噤声,歪着头仔细回想了一下。
“小姐,就是我跟您说有人跟老人家吵架那一次,就是因为我在楼上看到客厅桌上有几枚零钱,正好是我买水果要找的数量,觉得凑巧才下楼的。”
“那个男人,是长这样吗?”苏俊琳赶忙掏出詹荣义的照片,立在老板面前。
老板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摇了摇头。
“时间太久远了,只记得是个男的。”
“……”
桌上又陷入沉默。
“不过啊,我对他脸没什么印象,但他做的事我印象深刻啊。”
“什么事?”
“就在那天不久,那个男的又跑到我这里,一直没走,就蹲在我车子前面吃完了两袋水果。后来又来了一批鬼鬼祟祟的人,看样子不像J国的。那个男人指着你家院子,比划了半天,我也没听懂,走之前还抢了我半车的水果。”
苏俊琳激动地站起身,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她要的线索。
可是,人和脸对不上,口说也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