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比巴黎好太多,”艾蒂希娅语气轻松聊天,“哪怕租的都是单间,也要大一些。”
“问你一件事情,”张景问出心里疑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真的只是导游?”
“当然,”艾蒂希娅语气肯定回答,“天宝丽刚出生时我是舞者和模特,直到天宝丽在四岁被确诊重度自闭;
因为时间不能兼顾,我只能换行,从事更自由的导游工作。”
“天宝丽爸爸呢?”
“我们没有结婚,”艾蒂希娅语气无奈,“他受不了打击,天宝丽确诊后离开。”
张景心里同情艾蒂希娅一秒,她不仅把天宝丽拉扯大,还教她很多知识,这很难得,也很艰难。
考虑到天宝丽的重要性,张景向艾蒂希娅发出邀请道,“你可以长期住在这里,每月获得一万米元报酬。”
良久,艾蒂希娅轻轻摇头拒绝。
“天宝丽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我希望重新进入模特行业,而不是某个人的玩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生活方式,张景与艾蒂希娅轻轻相拥。
再次醒过来,艾蒂希娅已经离开。
张景没有更多想法,毕竟没有几次感情,洗漱早餐后开车前往机场,先飞塞-浦-路-斯,转飞奥-地-利,给老戴金送武器。
至于老戴金如何完成任务,张景不问也不管。
人在欧洲,肯定要联系佩内洛普。
没想到她和奥尔蒂斯还在外面玩,一副很嗨模样,还打算去冒险。
经过足够多思考,张景决定主动去看她们。
没办法,太香了。
马不停蹄,张景坐上一架从伦敦起飞,奥-地-利中转,终点到伊斯坦布尔的飞机。
两个傻妞打算坐热气球,从伊斯坦布尔出发,横跨地中海1800公里去突尼斯。
一定要阻止她们作死。
有趣事情发生,坐飞机时,一个身着灰色超人印花图案t恤的亚裔青年隔着过道用英语问张景,“你是大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