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现在所面对的就是一头自已根本无法抗御的嗜血凶兽,那怕是拼死一战也毫无作用,只要对方真的出手,就足以让自已的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不安,,,,,,
“那个存在究竟想要做什么?”虫母喃喃自语:“如果说那个存在的目标只是那些万妖城的生灵,他根本就无需如此大费周章。甚至只要那个存在愿意,整个万妖城的生灵都绝无幸免的可能。难道,那个存在就是喜欢这种在幕后做局的感觉不成?”
虫母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让虫母越来越没了底气。
现在无论究竟是那一种情况,只怕现在事情都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不管那个存在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他们这一次万妖城之行已经再也没有退路。如果那个存在一直不肯现身,那么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卓君临一步步走进泥沼之中,,,,,,
“还在想什么?”
一声长叹响起,虫母的脸色变得越发的凝重起来。
青衣女子。
整个世间,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随意出现在虫母的身侧,除了青衣女子这个例外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生灵。
这个时候青衣女子前来,至少说明青衣女子也应当发现了什么,而且很有可能,青衣女子同样应当是有了什么顾虑,才会在这个时候独自现身。
“你也睡不着吗?”虫母长叹:“这漫漫长夜,你不应当养精蓄锐,等待明日的结果?而且你修为最强,若是你都在这个时候有了犹豫,只怕救人之事,那就真的难了。”
“同样的话,岂不也正是我现在应当要问我的?”青衣女子一声苦笑:“虫母这个时候睡不着,岂不是为了卓君临的事情?”
虫母脸色不由微微一黑。
这种被人揭破心中隐秘的感觉,却让虫母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即然虫母也是在为卓君临而担心,那么我现在担心的也是如此。”青衣女子苦笑:“而且你也应当知道,虽然现在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而且那个存在也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可是你别忘了,一但真的和那个存在对上,纵然虫母战力当世无双无对,真要对上那个存在,也难有胜算。”
“这,,,,,,”
虫母的眉头不由一皱,眼眸之间满是异色。
甚至在这个时候,虫母看向青衣女子的神色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异常的神色。虽然青衣女子的这些话并不中听,可现在却是最实际的情况。
而且,现在的情况已经危险到连虫母自已都感觉有些失控。
“这些天以来,我心中总有一丝不安的感觉。”青衣女子轻叹:“按理说,当世之间已经少有生灵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时间过的越久,我心中的疑虑就越来越重。甚至我一直在想,那个存在的目地究竟是谁,是万妖城的生娄,还是你我。”
虫母脸色不由一沉。
青衣女子所言,又何尝不是自已现在最担心的事情?
如果那个存在的目标仅仅只是万妖城的那些生灵,事情或许还会有一线转机。可若是那个存在的目地是他们,那么后果就真的有些可怕了,,,,,,
甚至,那个存在究竟想要做什么,虫母都不敢再想,,,,,,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劝虫母一句,此际情况未明,虫母何必一定要冐险?”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说实话,如果真的要和那个存在对上,我有可能会在第一时间落荒而逃,不再理会他人的生死。”
虫母没有说话,目光紧盯在青衣女子的脸上。
此时,那怕是虫母这样的存在,在听到青衣女子这样的言语之后,居然并没有动怒。甚至在虫母的眼神之中,却是那样的平静。
甚至,虫母的眼神之中,夹杂着一些欣喜的意味,再次看向青衣女子的时候,眼眸里竟是那样的清明。
“虫母,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青衣女子眼神凝重:“虽然大家现在站在同一阵线之上,但却终究不会让我拿自已的性命去开玩笑。”
“好了,我知道了。”虫母终是一声长叹。
“你怎么说?”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错愕:“总不能就这么一句你知道了,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吧!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个存在真的是有所图谋,一但你我身陷其中,就有可能会处处受到钳制。就算是你我有通天之能,但也只会处处受到压制。”
“然后呢?”虫母似笑非笑的看着青衣女子,眸中满是玩味。
甚至在这个时候,虫母的眼眸之间,却多出了一丝无法言喻的轻松,再次看向青衣女子之时,眸光之中竟是那样的清明。
“难道这些危险的事情,还不能让你有所改变立场?”青衣女子脸色越发的难看:“你知不知道,你我要是都陨落了的话,或许世间就真的要变天了。”
青衣女子眼眸之间满是焦急。
“就凭这些,恐怕还不足以让你说服我改变主意。”虫母长叹:“我也应当知道,卓君临对于我来说是唯一的希望。纵然这一次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我绝不可能会退缩,一但希望没了,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
青衣女子的脸色变了。
变得异常的难看,甚至在看向虫母之时,眼眸之中的那种无奈神情,竟是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无比痛惜的感觉。
“你或许是捕捉到了一角未来,又怎知我未曾捕捉到一角未来?”虫母轻笑:“将来的一切都是一团迷雾,谁也看不到自已的路,即然是看不见,那就得痛痛快快的为自已活上一次,否则自已的心中将会永远都难以释怀。”
“这,,,,,,”
青衣女子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虫母摇头苦笑:“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只不过事在人为,若仅仅只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退缩了,又岂还是我虫母?纵然面对的是那种存在,难道我还会心中有惧不成?这世间无论是谁想要我虫母的性命,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话之间,虫母双眉轻扬。
此时,似乎虫母又变成了那个曾经威凌天下的盖世巨凶。
那怕是在言语之间扬眉,也是那样的狷狂,,,,,,
就好似,那怕是天地翻覆日月崩塌,也从来都没有被放在虫母的心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