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已的精神世界之中,锦衣人就是整个世界的主宰,无论任何生灵的修为再强,在锦衣人的面前也仍然毫无用途。
精神世界之间,锦衣人可称无敌,敢言不败。
可是,这白发老人到底又是以什么样的手段进入了自已的精神世界,这一点直接让锦衣人都不由吓了一跳。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是绝不应当出现的,可是现在却又偏偏出现在自已的眼前,这样的情况纵然锦衣人自已都实在想不通。
眼前这位白发老人,到底又是何等存在,竟然可以,,,,,,
“道友到底是什么人,可否相告?”
锦衣人一声长叹:“本座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道友明示,只要是本座能做到的事情,绝不推托。”
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的不屑神色不由越来越浓了。
此时再次看向锦衣人的神情之间,似乎根本就是在看空气一般,尤其是那种眼神,竟让人有一种彻底心慌的感觉。
“得罪,凭你也配得罪老夫?”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过是一方小世界自衍而成的假天道而已,难道还真把自已当成了什么人物了吗?在老夫面前,其实你和蝼蚁根本没有任何的分别。你以为凭你就能做到的事情,对于老夫来说,又是什么不可为的吗?”
“这,,,,,,”
锦衣人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变得越来越难看。
而在一边的卓君临神色也不由同样一变。
白发老人话里透露出来的信号,让卓君临都不由心中一动。
假天道?
这玩意儿难道还能有假的不成?
以前卓君临也不是没有听说的说过这世上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假如,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连天道都可以是假的。难不成以前终究是自已的眼界太低,根本就不曾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连这种高高在上的天道也能作假了?
“道友,你是,,,,,,”
说话之间,锦衣人的身子不由一震,目光错愕的看着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的那一抹惊骇,现在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从锦衣人的眼神之中,足以看得出来现在必然是早已猜到了白发老人的真正身份。
显见锦衣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自已居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白发老人的出现,完全出了锦衣人的意料。
“老夫是什么身份,又岂是他人可以揣测的?”白发老人一声长叹:“纵然你知道了老夫的身份来历又如何,在老夫的面前你也只不过是一只臭虫蝼蚁般的存在,老夫不愿意拿正眼看你,你就什么玩意儿都不是。”
锦衣人身子不由一震,目光死死的盯着白发老人,半响却是说不出话来。
高高在上惯了,突然听到这样的言语,锦衣人也有些不太习惯。
可是,在白发老人的面前,锦衣人却不敢有半分放肆,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满,现在也只能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
因为,锦衣人很清楚,一但双方交恶之后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只要双方真的出手之后,其后果很有可能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起。
现在,锦衣人已经不是没有把握。
而是在自已未出手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已绝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
如果白发老人真的出手,自已就绝对没有任何的幸免。在对方举手投足之间,完全可以碾压自已,让自已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这样的情况,锦衣人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你走吧!”
白发老人突然一声长叹。
“什么?”
锦衣人不由再次一愣,显然也根本没有想到白发老人竟然会这么做,本来锦衣人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形势比人强,自已也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可是白发老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锦衣人也万万没有想到。
“对于你这样的蝼蚁,老夫实在没有兴趣,你即然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兴风作浪惯了,自当由这一方小世界之中的生灵来与你了断因果。”白发老人一声冷笑:“老夫杀你,你必然心中极为不服,只有让你心服口服的身死道消,或许你才知道自已到底是错在那里,知道自已的高高在上到底是多么的可笑。”
“这,,,,,,”
锦衣人脸色不由一黑,却终是没有说话。
面对白发老人这样的存在,纵然锦衣人向来都高高在上惯了,如今也只能忍气吞声,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一点无论用在任何时候都永不过时。
此时白发老人放自已一马,那怕是心中有再大的怨气,锦衣人现在也决定先忍一时之气。至少不能因为自已一时之气愤而激怒白发老人。
不过,对于白发老人的言语,锦衣人却并未放在心上。
让这一方小世界中的生灵来与自已了断因果,锦衣人心中却是极为不屑,所有的一切意外都掌握在自已的手中。只要是有可能会出现的意外都直接会被自已出手清理,锦衣人也实在想不出这一方小世界之中到底有谁能威胁到自已。
即然没有可以威胁到自已的生灵,这因果就清算不到自已的头上。
至于所谓的其他危险,锦衣人更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自已本身就是无所不能的主宰。
“或许老夫的话现在你听来有些可笑,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自已到底有多可笑。”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相信老夫,这因果清算的绝对不会太久,甚至会以你根本意想不到的方式到来,让你真正的知道错误到底是在那里。”
锦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之中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这种时候,那怕是锦衣人也实在无话可说。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