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肖紫衿果然陪着乔婉娩来道谢。
“云归,昨日多谢你。”乔婉娩一来便柔声道谢。
“牧女侠,多谢你救了阿娩。昨日是我心急鲁莽,我向你道歉。”肖紫衿在乔婉娩的面前总是装的一副人模狗样,情深似海的样子。
“不必言谢。”牧云归似笑非笑地看着肖紫衿,心想反正我有仇当场就报了。
牧云归引众人坐下,李莲花在一旁煮茶,乔婉娩看着李莲花行云流水的沏茶,自然的分给众人,心里闪过一丝失落。真的不是相夷,看来是我想多了。
“这是云归你昨日托我查的东西。当年放走他时,他曾经写了一封信感谢。只是不知云归你查这人是为何啊?”乔婉娩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牧云归。
“我还在追查金鸳盟余孽。”牧云归淡淡地搪塞。
“这样啊。”乔婉娩又拿出一个红底洒金的请柬,“我知道你多年来一直四处追捕,也难得见到你。可是我和紫衿不日大婚,你可一定要来啊。”
“二位即将大婚,可真是恭喜啊。”牧云归脸上这才露出一点笑意。
李莲花掀开糖罐,拿出花生糖分给两人。
“恭喜二位,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花生糖?相夷花生过敏,是吃不得花生糖的。
“多谢李神医,李神医喜欢吃花生糖?”肖紫衿装作不经意的问。
“是啊,在下觉得这花生糖炒制过后,格外香甜。”李莲花说着便拿起一枚放在嘴里。
肖紫衿眼看着他真的吃了,这才放心。看来真的不是,是我多疑了。可是转眼看到乔婉娩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肖紫衿面色又忍不住低沉下来。
牧云归在一旁自顾自的喝茶,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一场眉眼官司。
她翻看了一下请柬:“到时我一定到场,为两位贺喜。”
“李神医也请一起吧,今日仓促,未能准备李神医的请柬,改日一定奉上。”肖紫衿对着李莲花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