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做到萧舒清旁边:“萧老师,你腺体怎么样了呀?真的很严重吗?”
说起来,上次萧舒清和禹思远的爸爸去医院,医生甩给他们一个很多页PDF,让他们回家多在被窝里折腾一下。
那似乎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
两人也没怎么遵过医嘱。
认认真真算起来,禹思远只安抚过萧舒清一次。还是爸爸过来,萧舒清怕被看出异常才要求做的。
他一直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但萧舒清的爸爸好像很在意。
正思考着,头发忽然被摸了一把。
转头,看见男人正侧过身来看他,好心情地弯着唇角,说:“别听他的,不严重。”
“哦……那好吧。”
禹思远说着,又抱起手机:“那我和叔叔讲一声。萧老师,你是不是没有和叔叔说最近一次的检查情况……我来回一下他吧。唔,就说……我们原本是要做标记的,但医生说要循序渐进,所以才……”
他小声嘟囔着打字。
然而,写到一半就写不下去了。
AO间的标记,是夫妻之间最私密的事,现在却被堂而皇之地摆到了台面上。他还要一本正经地和对方解释,他们夫妻之间为什么还没有做过。
好尴尬啊,真的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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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清看禹思远抱着手机打字,越打表情越崩溃……而且他早就注意到,小朋友有个毛病:遇见纠结的事就喜欢揪头发。这会儿,又在无意识地揪了。
无奈,把这一小只的胳膊攥住。
“再揪,以后秃了怎么办?回个消息有这么难?”
Alpha哭丧着脸:“好难。”
萧舒清伸出两指把他手机捏住:“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