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宋驭驰,继续求助,她说:“宋驭驰,好歹你和阿准也是朋友一场,你就帮我们这一次吧……”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走到最后,唐家两位长辈开始变得不理智。
也是,子女受难,正常人确实很难保持理智。
可归根结底,唐一鸣的事情也和宋驭驰无关,黎哩站在宋驭驰身前,她严肃地开口说:“他勒索我,报警叫警察来的人是我。”
周围都变得很静,什么声音都不再有。
宋驭驰出现拉着黎哩的手腕往身后带,他低头的那一眼,是很复杂的情绪,他好像在担心她。
男人皮肤上温热的气息靠过来,黎哩原本冰凉的手心也有了温度。
她冲宋驭驰摇摇头,站出来继续开口:“张东你们应该也认识,唐一鸣的发小,先前好心借钱给唐一鸣救急,后被唐一鸣亲手推进京江大桥,张东老婆上个月刚刚生产,月子期还没过丈夫没了。”
空气里很安静,静到门口来了人也没人知晓。
黎哩此刻就像是个残忍的刽子手,亲手残酷地打破两位老人的美梦,她还说:“这些都是警察调查来的,你们的儿子,唐一鸣身上有命案。”
唐一鸣妈妈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有些不可置信。
她认识张东,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纪,也算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可人已逝去,说什么都算晚,她红着眼睛,视线略过黎哩看向宋驭驰,她蛮不讲理地喊起来:“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