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放躺在床上,头发凌乱铺散。
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更如玉雕似的人,冰肌玉骨,莹白如雪。
寻弋压着她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腕口,盯着她的脸。
他没有粗鲁地行动,而是先挨着她耳边温柔地说话,声线很低很哑地喃,
“你好香啊……”
他的声音像带着噪点的老式音响,钻进耳洞,立体有磁性,熨帖着耳芯子里头都是酥麻的。
酒妩听了却浑身僵硬,心尖打颤。
看着他的眼睛,既惶然,又生涩。
寻弋察觉到了她的过度紧张,吻了吻她的耳尖,又亲了她的脸颊,沉声问,
“很紧张么。”
酒妩喉管里像被人塞了棉花,说话塞哑:
“嗯……”
他替她順开额边的碎发,低声地哄,
“不要紧张,我慢慢的。”
终于,酒妩在迷离的灯光,与他慢慢缓缓的吻中,闭上了眼睛。
……
湿润的深吻,淹没了她缓慢被勾出的零碎哼叫。
暖气的热量,与他们身上散发而出的热力混合一起,让她像一个被困在了火炉里的人,只能被他一点点地融化。
粗粝的手掌抚摸上大腿,纯白色的丝绸在虎口堆积,累上褶皱,再一路上滑。
如剥离了薄壳的玉笋,露出了里面柔软而鲜嫩的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