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含糊其辞。
不知道是在指前几天的猥亵罪,还是杀人案?
“你说清楚点。”
想想每次都是,寻弋问她一点事,就跟挤牙膏一样,挤一点,出来一点。
他有满腔的好奇和兴致也只能依照她的节奏,听她一点一点透露而出,这种感觉让他迫切难熬。
酒妩停顿了一会儿,似乎还是不打算告诉他,冷淡地说,“这跟你没关系。”
寻弋被堵了两回,心情极度郁闷。
他瞥了一眼门外的警察,忽然吊儿郎当地威胁她,“你不讲,我现在就亲你。”
酒妩:“……”
真不要脸。
酒妩妥协还是说了一半,
“几年前川市出了一起类似的碎尸案,被害的几个人我也认识,而且有点儿纠葛,当时我来过警察局。”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与口吻,有种故意吓他的意思。
暗示他,跟她有接触的男人一个个全死了,还都是被剁碎了扔荒地的凄惨死法。
寻弋挑眉,“你别是死神吧。”
酒妩附和,“还真有可能,我家里正好有镰刀 。”
“所以,你应该离我远点,赶紧回北城,我很危险的。”
她艳丽深邃的瞳看着他,想叫他知难而退似的。
寻弋压低声线,不甘示弱,“没事儿,我就喜欢危险的。”
酒妩与他对看,心跳很沉,须臾的安静后,她别开脸,故作沧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寻弋笑哼不言。
半晌后,张警官走了进来,他们的两杯茶没喝完,他又给他们拿了两瓶矿泉水,还有几颗花生酥糖,红底黑字的糖纸年代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