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那意思是想送她回学校,这地方距离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走路回去也要一个多小时,开车却十分钟就能到。
可归要却不知道怎么的,一想起樊小雨,心里跟吃了酸梅似的,加之二人如今这不清不楚的情况,她更来气,于是故意后退一步,不依他,反将他一句:“万一你是骗我上车呢?”
孟聿峥没想到这姑娘在这儿跟他唱反调,乐了,凝望住她的眼神坦诚也复杂:“骗你上车,做什么?”
故意把话断成两句,咬字重音全落在了不该落的节点,听得归要浮想联翩,忍不住羞耻。
就知道这人嘴里从来没个好赖话,若是他想,她压根逃不了。
她脾气上来才不吃这一套,手揣进外套口袋里,别开眼了,一副拒绝上车的姿态:“我管你做什么。我生气。”
孟聿峥不是那等不解风情的直男,姑娘这么一说,他很是能想明白来龙去脉。
人家这么直白地对他说她在生气,那意思几乎都摆在明面儿上了。
——要么解释,要么哄。
张铭阳那厮说得是一个字儿都错不了,自家的小姑奶奶,怎么哄他都乐意。
他轻笑,开了车门下了车。
接着伸手,直接将姑娘拉到自己面前。
动作有点强势,力道也是不容置疑的生猛。
这完全在归要意料之外,轻轻惊呼出声:“你干嘛?”
“我道歉,我赔罪,”他唇边挑着笑意,看着有点无赖,慢慢凑近她,低沉的嗓音里混着某种腻味,“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玫瑰?香水?Bir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