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便劳烦孙公公替我回绝了。”
“嗻。”
一个时辰后,傅知雪一行人继续乘船北上。
淮州知府徐庆被暗卫拦着,不得近前相送,连个与羲妃娘娘的衣角都未见着,着实遗憾。
师爷在旁小声嘀咕,“这羲妃娘娘架子挺大,之前也没听过这号人啊?瞧着竟比宫里的贵妃娘娘还受宠。”
“你懂什么?!”徐庆没好气道:“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他若是皇上,自然也喜欢年轻貌美的。
————
萧炫一行人换了三匹马,终于在三日后赶到京城。
顾不上歇息,他径直去了刑部大牢。
是夜,刑部当值的官员见半夜有人扣门,颇为警惕,棍棒拿在手上,只开了碗口大小的门缝。
当见到暗卫手里的令牌时,当即吓得开门跪地,“微臣拜见——”
话还未说完,那人却发不出声了,被暗卫点了哑穴,还被顺走腰间的钥匙。
有接应的暗卫在前头领路,一行人很快摸到了大牢最底层,关押死刑犯的水牢。
淳王身份特殊,刑部不敢对淳王用刑,只把人栓在一座干涸的牢房里。
牢房里怪味刺鼻,尿骚味、土腥味、老鼠屎臭味混杂其中,令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