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们和聋老太太这么多年都处的和一家人一样,走了不让你看到,怕是要记挂一辈子。
聋老太太的字据这话你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你去聋老太太屋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出一张亲手写的字来。”
一直在看戏的何大清慢悠悠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嘲讽和戏谑。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老街坊还不知道么,聋老太太认字是不假,但从来不会写字。
哪怕是她哑巴了之后,也从没想过把想法写出来。
倒不是因为其他,实在是易中海之前十几年把聋老太太捧的太高了,聋老太太没有任何时候需要写字的。
等真要用上了,已经不知道怎么下笔了。
至于说字据,那更是无稽之谈了,聋老太太多惜命的一个人啊,会不知道写了这种东西给易中海,指不定什么时候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么。
看来易中海家里的钱是被榨的差不多了,不然王翠莲也不能这么想要聋老太太留下来的这些东西,一时间失了方寸。
“何大清,是你让刘光天喊我过来的?!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你就是想让老易下半辈子都不安生是不是!”
王翠莲听了这一番话,一下就明白了何大清的用意,声音尖利的吼道。
本就不太好的身体,在这一刻显得摇摇欲坠。
“合着我喊你过来见聋老太太一面,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既然这样你赶紧走,没人拦你。
易中海自己做错了事,在看守所里出不来,见不上聋老太太最后一面,还有脸怪上我了。
要不说你和易中海是一家的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