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几间房子,刘师傅解释的格外顺畅,就像是说了无数遍一样。
“刘师傅,能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去屋里检查一下。
这次案子涉及重大,必须谨慎点才行,希望你别介意。”
张建国歉意的说着,身后一队的众人则是在他话刚问出口的时候,已经朝着那几间小屋子走了过去。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里里外外是柴火。
我们也好久没进屋子了,里面积了不知道多少灰,我觉得还是等大家伙都回来了,一起动手把柴火搬出来,再让同志们进去,一会儿别给同志们累着了。”
刘师傅摆摆手手,非但没有阻拦还贴心的给出了建议。
“让他们动一动,就当是体能训练了。”
王队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话头一转说道:
“刘师傅,你家油香味很重啊,我们在门外都闻到了。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别是家里油壶打翻了。”
“王队长您说笑了,我们榨油厂的工人家里都是这股味道。
我们几个没婆娘帮着收拾,油味比别人家还要重一点,不过我们都闻习惯了。
说起来这还闹出过笑话呢,周围公社的同志不知道听谁说的,说我们家属院这块每天飘着油香,是在私底下偷偷在院里榨油,隔三差五的就有公社的同志过来打听,想要从我们这里换油回去。”
刘师傅说着家属院这块的趣事儿,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钥匙打开门锁带着众人进了屋子。
只是刚一进屋子,江涵、王队以及张建国均是脸色一变。
屋里这个气味和温度,他们非常确定在不久之前这屋里有人在活动。
然而,这屋子一眼就能看完,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柜子,换下来的工装也没挂起来,而是被随意的丢在椅子上。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他们来之前,屋子里的人刚离开,正好和他们错开。
二是屋里有另一个出口,屋里的人在他们站在屋外的这段时间,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刘师傅也感受到了屋里的不对劲,看到几人沉下去的脸色,小声嘀咕道:
“翠芬婶说好今天过来帮我打扫屋子的,怎么衣服都没帮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