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按在地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是上去准备问一下刚才那人是谁,一眨眼就给按地上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嘿,我说二大爷,您这走路怎么不出声儿啊,吓我一跳,你看这事儿闹的。”
张建国有些好笑的松开了手,要不是出手的瞬间他反应过来了收了力,阎埠贵现在至少也是个骨折,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真的是。
“那是我不出声么,我这么大一个人站你面前没看着啊!嘶,你下手真够狠得。”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今晚上真是倒了大霉了,刚被何大清吓了一跳,现在又被张建国给按地上了,合着就他受伤呗。
“不是,这大晚上的,二大爷您不在家躺着,怎么还跑我家门口来了?”
张建国冲着不远处站着的何大清笑了笑,嘴上还不忘调侃阎埠贵一句。
“院外的人大晚上的进院了,我不得出来看看啊,刚才那人是?”
阎埠贵的语气不太好,但也没揪着刚才的事情不放。
他更在意的是刚才那人的身份,他总觉得张建国认识的人越来越厉害了。
“就是我一个朋友,平时工作忙,好不容易有时间就过来找我聊会儿天。”
张建国不走心的随便敷衍着,打了个哈欠后才接着说道:
“二大爷要没别的事儿,我就回去休息了啊。”
阎埠贵虽然不满他的态度,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在这时候,何大清几步上前,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道:
“建国,何叔这有点事儿,咱进屋说?”
“何叔你这事儿可够急的,那咱就进屋说。”
张建国揶揄了一句,转而摆摆手说道:
“回见啊,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