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汉自顾自的夹着菜吃,“我有啥好说的?老二把他媳妇儿放心尖子上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做男人,多疼疼媳妇儿是应该的。
“我不就是心疼他嘛,事事都亲力亲为。”
王雪花扒了口饭,朝宋景年那屋瞧了下。
她单纯就是心疼宋景年,明明是大学生,又是她最疼的儿子,偏生是个耙耳朵。
当娘的总是心疼儿子的,她也不例外。
倒不是说真的对温鸢这个儿媳妇有意见。
只是见不得自己儿子又当牛又做马的,累的跟条狗似的。
“行了,你就别替老二操心了,我瞅他高兴着呢。”
“再说了,当年我娘也说了这样类似的话,我啥时候听了?还不是处处让着你,疼着你嘛。”
听宋老汉搬出已故往事,还是当着儿子儿媳的面,王雪花这张老脸一红。
忙不迭给宋老汉夹了一块牛肉,“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小辈面前胡说啥呢!”
年轻的时候她那个婆婆那叫一个泼辣凶狠,稍微有一点不如意就破口大骂,她当时也年轻,没少被婆婆骂。
但好多次都被宋老汉拦了下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当时还庆幸自己没嫁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