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后,宋景年快速抱起温鸢就朝里面跑。
医院看病的人并不是特别多,王雪花跟宋老三扶着温鸢,宋景年自己去挂号。
等了不一会儿就到温鸢看了。
医生从铝制铁盒中拿出一根体温计,用酒精棉团擦了一下,然后塞进温鸢嘴里,“含三分钟,别掉了。”
温鸢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轻轻靠着宋景年。
她实在没有力气,连眼皮都是强撑着睁开的。
宋景年怕她这样靠着嘴里的温度计会掉,特地转了个身位,让她可以仰靠着,这样也舒服点。
温鸢嘴里一股酒精消毒水的味道,要坚持三分钟可真要不老命了。
还好时间过得快,不然她这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三十九度五。”
医生皱着眉看着温度计上的线,“怎么这么高?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不等温鸢开口,宋景年清楚道,“后半夜开始的,可能是我媳妇儿昨天吹了冷风,又喝了几口凉的汽水,医生,需要打针吗?”
医生看了一眼快要烧糊涂了的温鸢,训斥道,“你疼媳妇儿是好事,但也不能惯着她大冷天的喝凉的,又吹了冷风,她不烧谁烧啊?”
她身为医生,最见不得病人这样糟蹋身体了。
见宋景年这么护着他媳妇儿,那点气也没有了,潦草的在单子上写了药,
“是打屁股针还是打点滴?通常来说屁股针的效果好一点。”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温鸢听见这话,立马清醒了,握住医生的手害怕的说,“医生,我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