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宋景年被噩梦惊醒,慌忙的去看身边的位置,温鸢正在熟睡。
他这颗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梦里,他看见温鸢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
好在这只是一场梦。
昨天发生的事也给他留下了一个阴影,以后出门也要长记性了。
宋景年又闭眼小憩了一会儿,然后凑过去在温鸢的额头亲了一口,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一刻也没闲着,先是把扔在盆里的脏衣服给洗了,然后又去厨房把饭放上,最后才出去买菜。
昨天睡的早,温鸢醒来的时间也不算晚。
看了眼腕表,已经九点了,身边的毯子已经没有温度了,想来是出去了。
温鸢起身穿上衣服,然后把床铺了一下,又用长刷掸了掸床上的小颗粒。
瞧见浴室里放着洗好的衣服,温鸢也没有偷懒,麻溜的拿出去晒到阳台上。
只是不巧,碰见潘晓燕也在晒衣服。
“呦,这不是温大小姐吗?怎么起这么早来晒衣服啊?宋工也舍得你做这种粗活?”
温鸢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拿出架子继续晒衣服。
真是倒霉,难得晒个衣服还能碰上这鸟人。
潘晓燕见温鸢不吱声,心里的猜测就更近了一步。
要知道这宋景年平时可是把家里的脏活累活全包圆儿了的,一点事都不让温鸢干,把她捧的跟公主似的。
昨天一出去,今天早上这温鸢就起这么早来晒衣服,看来那计谋成功了!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莫不是有些人被嫌弃了,现在不得不干这些活了吧?”
潘晓燕越说越来劲了,连手里的衣服都不晒了,扭捏造作的弄了弄额前的头发,走到温鸢跟前:
“这男人呐,最看重的无非就是干净二字,你说,这女人一旦不干净了,他们还会要吗?”
温鸢的黛眉蹙了蹙,手中的动作一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潘晓燕轻蔑一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啊?昨天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宋工生气了啊。”
“不过要我说啊,你被男人那啥了,识趣点的就早点放宋工自由,别一个劲的死缠着人家不放!”
温鸢眸色微深,昨天才发生的事她这会子就知道了。
她都没说过是去看电影的,这潘晓燕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还有,那个疯子的事,她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些。
难道……?
温鸢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衣架,上前一步死死抓住潘晓燕的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