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庞然大物正在觉醒,吓得温鸢瞪大了双眼,“你、你流氓!”
宋景年轻笑几声,毫不在意道,“呵呵,阿鸢,它你不是摸过好几次了吗?还不熟吗?嗯?”
被他这番虎狼之词吓到,温鸢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别胡说,谁摸过了?”
“阿鸢,你怎么能这样啊?做过的事还不承认,你这样跟嫖客有什么区别?”
“……”
温鸢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们两个到底谁更像嫖客?
弄的她是个渣女一样。
再说了,她哪有碰过他那里啊!
没有,绝对没有!
这狗男人就知道胡扯!
“随你怎么说,我不洗了!”
反正身子也被瞧光了,索性就光明正大出去好了。
但宋景年岂能如她意?
腿随便使了一个力,就把人绊倒了。
温鸢准确无误的倒进男人怀里。
对上他无辜且欠揍的表情,“媳妇儿,你这是投怀送抱?”
“……是你!你故意整我是吧?”
“媳妇儿,没有证据的事咱可不能胡说啊。”
说完,就把温鸢的身子扳过去,自己则从后面环住她,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开始吮吸,亲吻。
“嗯……”
温鸢感到阵阵酥麻,嘴里也不自觉发出本能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