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宋景年拿着饭盒去洗,温鸢则回房列明天要买的清单。
“媳妇儿,饭咱也吃了,这天估摸着也快黑了,咱是不是……”
宋景年边说边愉快的在柜子里拿衣服。
那样子有多骚包就多骚包。
跟他平时的形象判若两人,温鸢忍俊不禁,“你同事知道你还有这样一面吗?”
宋景年嗤了声,“我只在媳妇儿面前这样。”
平时在厂子里他还是很严肃的,用李狗蛋的话说就是没有表情,让人看了恨不得站远一点。
有时候他在想,自己有这么恐怖吗?他不就是不爱笑吗?
他媳妇儿都没觉得他恐怖啊。
拿好衣服,宋景年凑到温鸢旁边偷了个香,“媳妇儿,亲会儿我再去洗。”
温鸢直起身,二话不说将人往浴室那边推,还顺手给他关了门,“快去洗,洗完我洗。”
宋景年进了浴室后,对着墙上的小方镜照了照,拿起小刀开始刮胡子,才两天,他这胡子就冒出来了。
刮干净才好亲他媳妇儿,免得温鸢被他的胡子扎到了。
之后放水,开始洗澡,身上能搓的地方都搓了个遍,免得等会儿他媳妇儿以此为借口不让他碰。
洗完后站在镜子前发现刚刚进来的匆忙,手里只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其余的什么都没拿。
“媳妇儿,我洗好了。”宋景年朝门外喊了一声。
“洗好就出来啊,自己家里还不好意思出来啊?”温鸢大声回道。
“媳妇儿,我只拿了件背心,别的什么都没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这样光着出来也没事。”
宋景年说完作势就要拧门出来。
吓的温鸢立马张口,“别!你缺什么我给你送过来,你千万别出来。”
这狗男人竟然胆子这么大,天还没完全黑呢他就敢在屋子里裸奔。
他不害羞,自己还怕长针眼呢。
温鸢手忙脚乱的去柜子里拿裤子,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把内裤放哪里了。
于是只能走到浴室门口,问,“你那个放哪里了?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