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鸢把脸埋在宋景年的脖颈处,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宋景年则满脸享受,他很喜欢温鸢事事依赖自己的样子。
余光一瞥,看见傻愣愣站那的宋冬梅,不悦道,“你怎么还在这?”
……
宋冬梅的脸憋的通红,那双又小又单的眼睛凶光闪闪,死死的盯着温鸢,“不要脸的小娼妇。”
尽管她说的声音足够够小了,但还是被宋景年听到了。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宋冬梅被叫住,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这还要谁教啊,温鸢本来就是小娼妇小贱人,我又没说错。”
温·小娼妇·鸢歪着头,冲宋冬梅盈盈一笑,这一笑让她觉得毛毛的,感觉被恶蛇缠上了一样。
果不其然,只见下一秒温鸢便微微低头,流露出几分凄凉孤冷,声音也压的低低的,“阿年,娼妇不是说做妓之人的吗?冬梅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嫁给你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 ”
宋景年太阳穴直突突,连忙抱紧温鸢,柔声安慰着。
他当然知道娼妇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温鸢跟他的时候清清白白。
宋冬梅说这话实在是太恶毒了,小小年纪就满口脏话。
他没有打女人的癖好,但宋冬梅欺负了他媳妇儿也别想好过。
俗话说蛇打七寸,他自然也清楚宋冬梅的弱点在哪。
“明天我就让娘给你找份工作,免得成天在家尽学些不着调的东西。”
宋冬梅一听立马急了,“不行!家里的地还要人帮忙呢,我不能去工作!”
她就想一直在家里偷懒,反正地里的活有她两个哥哥还有嫂子,没人会让她干。
但是一出去工作每天都要累的半死,她才不要呢!
赖家里吃吃喝喝有什么不好?
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出去工作呢。
宋景年眯了眯眼,无情的拆穿道,“地里的活现在不急,再说了,家里总共就那几亩地,爹娘还有大哥他们够干了,也轮不到你。”
顿了顿,继续说,“反正你一直闲家里也不是个事,身为你二哥,我就替你做主了,一会儿我就去跟娘说一声,你准备准备,最迟后天保证让你有工作。”
“我不要!就算给我找了我也不去!”宋冬梅扯着嗓子大叫。
就算拿刀架她脖子上都别想她出去工作赚钱!
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爹娘哥哥必须得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