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含泪的杏眼水汪汪的望着身旁的男人。

嘴里咕哝着,“还是第一次好,虽然疼了点,但胜在时间短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景年脸黑的快与夜色融为一体,原本偃旗息鼓的小弟又挺立起来。

靠近昏睡的女人,凑近了危险道,“媳妇儿,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温鸢是真的累了,“别闹,睡觉吧……”

呵,睡觉?

刚刚听了她那番话,此刻的宋景年哪还睡的着?

就在温鸢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阿鸢……”宋景年又开口唤了一声。

但这次他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就压住了她的身子。

不同于刚刚的温柔小意,这次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她。

“撕拉……”一声,一件薄薄的睡衣就这样被扯坏了。

白色的布料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睡衣里的光景一览无余。

从上到下,宋景年没有放过一处。

温鸢半梦半醒,还伴随着浅浅的娇*吟声。

宋景年哪里能忍的住?又给她又急又重的疼爱。

第二天

温鸢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揉着酸痛的腰,怎么都想不明白男人后半夜为何要发狠似的折腾她。

不过自从昨天许凌志出现后,她可以明显感受到宋景年对她不再有隔阂。

或者说他在循序渐进,行为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

温鸢的心一软,这男人,真是狡猾。

看了眼怀表,已经十点一刻了,还有四十多分钟就可以吃午饭了。

立马穿上昨天新买的珠绣拖鞋去厨房,阿年给她留的早饭还没吃呢。

掀开锅盖,里面放着一个拳头大玉米馒头,还有一个蒸鸡蛋。

只是都有些冷了,馒头上还带有蒸汽,倒也不影响口感。

吃完后,洗好碗,温鸢又细细打量起这个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只是八十年代的农村还没有建厕所,他们平时上厕所还要去茅房。

上辈子她就受不了那个奇怪的味道,这一世也一样。

刚刚水喝多了,她只能拿着废报纸去擦。

现在的农村茅房都有一大堆土坷垃堆着,解完手就把大的土坷垃杂碎擦屁股,擦完后就扔进茅房。

她光想想就受不了,更别提用土坷垃擦屁股了。